淄行宫前往稷下学宫,即便是不走二宫之间的官道,我们的人也一样可以追踪到。”
“那么,公子扶苏究竟是如何进入稷下学宫的呢?”
田光看向张良,显然是要他解释这个问题。
听子房的分析,可比临淄街上那些成相的人要有趣的多,韩成原本就听得兴味盎然。
(成相:说唱。)
现下,这件事就像是一团迷雾,亟待张良拨开。
张良先是看了看自己的盘坐的双腿。
此地简陋,面前无案。
“其实,公子扶苏若要出宫前往稷下学宫,有一条极为便捷且根本不会引起旁人注意的道路可走。”
“这不可能。”
高渐离斩钉截铁道。
“临淄城中的所有由行宫赶赴往稷下学宫的道路上都有我们的眼线。公子扶苏,堂堂秦国储君,即便是要乔装出行,我们的人也绝对可以轻易就发现其行踪。”
张良眼中忽的清澈了起来,他对着田光作揖。
“这就是我们今日失败的原因。”
韩成静静听着,不由得佩服张良说话的技巧。
事实上,他们今日并没有参与,而张良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眼前这两位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