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拿下!”
戍卫们一听,四个人便上前将萧何架住了。
“为何要抓我,我并未触犯秦律?”
“你竟然说你未触犯秦律,简直无稽之谈!我秦律中明文规定,无诏,庶民不得擅自离县。”
“吾自当有诏。”
“哼——”
下吏轻蔑冷笑一声,而后拂拂胡须。
“诏令,吾为吏多年,闻诏而出,也不过数次而已。汝不过区区一个庶民,竟然敢说你有诏令,我从未见过如此大言不惭之人。”
“有本事,你倒是拿出你的诏令来啊?”
萧何却看向稷下学宫大门旁的榜示。
“这诏令,不就贴在临淄郡中各处吗。诸位请看,这榜示上写的明明白白,长公子有令,凡年至二十到四十的儒士,均可持‘传’入稷下学宫参与此次问策考试。长公子既然有诏,吾等儒士岂有不应之理。”
“你——”
下吏被怼的没话说,一张脸气的通红。
“强词夺理!擅离泗水郡,当入黥刑,后充入军中。”
就在此时,人群之中,忽然间响起一阵议论之声。
“他不过是来考个试,至于吗?”
“素闻秦吏严苛,不将我们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