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化成了透明色的液体。
一分钟之中，周围环境大变，好似又回到了之前程学斌构筑的障眼法之内。
程学斌见状，不由瞪大了双眼，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之色。
他可没有封闭精神力，可此刻他竟然也看到了温泉，仿佛置身在温泉之中，那沸腾的热气铺面而来，他感觉身上汗流不止。
伸出手掌，轻轻波动温泉之内的水，有触感，有温度，程学斌真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毛孔在张开，若不是知道这是叶寒在干扰他的六识，他真的以会以为自己就是在泡温泉。
“凝！”
“给我破开！”
程学斌心中一声爆喝，精神力调动而出，依附在瞳孔，绽放出青色光芒。
刹那间，温泉消失，热感不见。
但，让程学斌呆滞的是，那翻腾的云雾热气，竟然还在包厢不断升腾。
他脱离了叶寒制造的幻境，但还是受到了幻境的影响。
下一刻，云雾消失，包厢重现。
叶寒却紧闭双眸，感悟这次所获。
此次交流，叶寒灵识的强度虽然没有增加，但他对敌的手段又多了一种，等于又多了一个保命后手。
唯一可惜的便是，没有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