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
但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有了新的看法。
古文竟然会自动变化，竟然化成了控神诀和炼丹术。
这看起来，并不像是人为操控，反而像小说中的系统绑定？
但要是说是系统，却也不太像。
系统不应该是有任务，或者有目标，完成之后给什么奖励吗？
到目前为止，叶寒没有收到过任何奖励，也没有接到过任何任务。
唯一像系统的地方，就是第一条经脉开启和昨天的古文异变。
这两次异常，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
第一次修炼自动运转，前置条件是叶寒不相信这是真的，然后他自动运转。
昨天的古文异变，却十分突然，没有任何征兆……
征兆？
叶寒眉头一挑，他把握住一个关键，貌似昨天，他利用野山参修炼，然后古文才发生异变的。
这算什么？
系统遇到开启条件？
还是当初传给他古文的人，又摆弄出新的花样？
“看来，应该找个时间去试试程学斌了！”叶寒心中暗道。
叶寒怀疑程学斌是在扮猪吃老虎，古文甚至跟他有关。
毕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