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样对待郁苏的。
“您这几天不许跟我睡了。”郁苏将头扭到一边去,他只觉得浑身像是被马车碾了一样疼。
他有赌气的成分在,因为他的妻主去喝了花酒。
还有一个男人贴在她的身上。
让他难受极了。
“我保证这几天睡觉都老老实实的,你看外面那些房子都没有我能住的地方,不让我在这的话,我能去哪啊。”林青言可怜兮兮的在那卖惨。
郁苏冷哼一声,他还没来得及到花楼去,让鸨爷将那个男人赶出去呢。
他对流欢坊的人要求也没多严格,但是至少不要勾引到他的妻主头上。
而且昨天的模样,分明就是在向他示威。
女人在喝醉的时候最容易犯错了。
“昨天我怎么记得有个那么大的鼻涕虫,一直在往我的身上黏,还摘不掉,流欢坊里有那种东西吗?”林青言揉了揉脑袋开口说道。
她想不出那个东西是什么样子了,就只记得又软又黏。
让她一想就有些恶心。
郁苏闻言脸色骤然变冷,“您连这都记不清了?昨天您喝多了,有个倌儿一直在往您的身上凑,要不您好好的想一想,这人是不是要接回来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