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言耸了耸肩,回到床上翻看着昨日二人的练习,“我可不敢。”
只要她一露出这样的苗头,郁苏就带着娃跑了,她虽然不害怕孤独,但却畏惧孤独。
漫长的科研生活中,她都是自己度过的,所以在现在能够有人陪伴,对她来说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您可不要折煞郁苏了。”郁苏将碗筷都洗好,从厨房走了回来。
他拿起地上的针线,衣服还有最后一件,他的还没有做完。
“折不折煞我可不敢断定,但是你倒是比之前大胆了。”林青言在本子上写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是她的名字,从名字开始总是简单一些的。
林知云见气氛有些压抑,连忙爬到林青言的身边,“娘亲,您看爹爹穿这身衣裳好看吗?”
林青言本来是在看着话本,听到林知云奶声奶气的言语之后,才抬起头来看向郁苏。
只见郁苏已经将衣裳给穿在了身上,那是一件玄衣,没有广袖也没有长裙,但是特别合他的身。
这种衣裳比较适合这小渔村,平日里总归是要下地劳作的,就算是男人也不能舒舒服服的躺在家里。
“好看。”带着些情绪她也没法说违心话。
这身劲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