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雯又抬头看向鹿思颜，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凭鹿思颜的聪明应该已经大致猜到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她以为会从鹿思颜脸上看到鹿思颜的幸灾乐祸。
然而她却什么都没看到。
鹿思颜的表情甚至还和刚才一样。
蒋雯不解：“你听我说到这里，你难道不开心吗？”
鹿思颜神情淡定喝了一口咖啡，反问蒋雯：“我为什么要开心？其实……你在我眼中，没你想象中的有存在感。”
鹿思颜这句话侮辱性极强。
蒋雯脸色一变：“这个时候，你对我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你就不怕我不帮你的朋友。”
鹿思颜淡淡道：“我希望你能帮我朋友。但现在你现在更希望我能帮你。”
一个是朋友。
一个是她自己。
蒋雯脸色又变了变，觉得自己要在话术上压倒鹿思颜，就像是要直接眼前一座大山的即视感。
蒋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她随即选择了放弃了与鹿思颜在话术上的争论。
蒋雯一声轻咳，眼中再次浮现出黯然与痛苦，她继续说着她爬山时所经历的事情：“当时我与婷婷走散之后，我遇到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看上去是常年登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