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阿谦肯定能猜到,这样的曲线救国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啊!”
祁谦扶额:“现在说我不认识你俩,晚吗?”
“晚了!”异口同声。
“真诚求放过。”最终祁谦还是和蛋糕以及福尔斯在片场中午休息的时候,坐到了附近环境清幽,很是隐蔽的西餐厅里,“在主动交代你俩又闯了什么祸之前,你能先解决一下你背包里一直在吼叫的那个东西吗?”
从离开片场开始,蛋糕背包里就一直传来很细微的类似于婴儿哭嚎的奇怪声音,祁谦的耳朵很灵敏,别人未必会注意到,但在他听来就很烦人了。
“这你也听得到?我明明已经给他塞了那么多棉花和泡沫了。” 蛋糕无奈的从自己背包里拿着脚倒吊着提溜出来了一个仿真婴儿,这是他们高二生物学的实验作业,为期一周,两人一组,分别充当这个仿真婴儿的爸爸妈妈,他们需要喂它,抱着它,抚摸它,要一刻不能离人,最可怕的是这个东西半夜会每隔两个小时醒来一次,折磨的蛋糕都快疯了,“oh,他就一点都不肯放过我吗?!”
“我一直觉得女孩子在这方面会更有耐心和母爱一些。”福尔斯也经历过高二生物课的噩梦,不得不说,这个每个人都要经历的高二噩梦,大大降低了c国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