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笑什么?”裴越感觉自己被笑的毛骨悚然。
“只能说,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属下。你大哥有了老婆孩子不告诉你,假死也不告诉你,后来孤儿院着大火,他们却只顾得上救除夕。自私是烙印在他们灵魂深处的东西。没带走谦宝,很奇怪吗?”齐云轩讽刺道,在他看来,无论什么理由,虐杀孩子又或者见死不救的人都该下地狱。
“利用谦宝来吸引埃斯波西托,好给除夕争取时间,跟白言做的别无二致嘛。”祁避夏则是这么认为的,他对祁谦严肃的说,“爸爸不喜欢你的朋友,他不好。”
“除夕没有那么做,除夕很好。”祁谦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事,只能对祁避夏强调除夕很好的这一点。
“就是,就是,你们敢不敢不要在不知道真相前就随便臆测别人。”裴越也挺不高兴的。
“我是在帮你说话,ok?”齐云轩冷冷的看着裴越。
“做人不要太双标,就允许你猜测别人不好,不允许我们按照事实说话吗?”祁避夏在对待儿子的问题上,永远都不会退让半步。
祁谦想起除夕的话,赶忙拽了拽祁避夏的衣角,把他拽了出去,留下足够的空间给那对冤家吵架玩。
“你别随便参合别人的感情。”出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