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了这就是真相。当时在大家眼里你永远都是对的,是无辜的,哪怕酒后乱性这种怎么想一个人都完成不了的事情,被打的也只是祁避夏,你则是需要被小心安抚的小可怜。而无论是我还是祁避夏,我们都是刺头,活该被骂,好像我们做出什么家里人都不意外。”
    “so?一样是需要面对,为什么不是你,而是祁避夏?你还说你这不是胆小怕事?我真替祁避夏觉得不值,有你这么个朋友。”
    “但你和祁避夏在一起,祁避夏只会被打一顿。你和我在一起,你有可能会死,你明白吗?”前面裴越曾跟祁谦说过,他的父亲裴爷很重视子嗣,他可以不管裴越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但他肯定不会放任裴越和一个男人玩真的。
    “我不明白!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我们像三木水他们那样整出个试管婴儿交给你父亲不就好了?”
    “但是我不想!我想要一个你我的孩子,而不是你和别的不知道名字的女人的孩子,又或者是我和什么不知道名字的女人的孩子!”裴越要不是爱惨了齐云轩,就以当初齐云轩那个感时花溅泪到让人恨不能掉一地鸡皮疙瘩的文艺范儿,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要么得到全部,要么什么都不要,这就是裴越的爱情观。
    “哈,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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