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他人,至于这次的铠甲兵器,当以冠军侯为主!”柴荣声音沙哑道。
郭威瞳孔收缩,仿佛没有听清,“你,你叫柴守礼什么?”
柴荣急忙撩开袍子,跪在地上。
“父皇,儿臣郭荣是父皇之子,是圣穆皇后之子,柴守礼是圣穆皇后之兄,自然是儿臣的舅舅!”
亲爹变成了舅舅,柴荣也是无可奈何。
谁让礼法如此,而且他爹也实在是不给做脸。
郭威面色深沉,丝毫没有高兴的模样,反而追问道:“皇儿,有人弹劾柴守礼,说他倚仗权势,大闹枢密院,实属胆大包天,要朕严惩不贷,你以为呢?”
“这个……”
柴荣心都在滴血,古往今来,他这个位置,怕是最难做的吧!
“父皇如何裁处,儿臣没有话说,只是柴守礼是母后兄长,还请父皇能保全母后的面子才是!”
说完,柴荣伏在地上,五体投地。
大殿沉默了一会儿,针落可闻。
郭威突然长叹一口气,从座位站起,把柴荣拉扯起来,叹息道:“千难万难,皇儿最难啊!”郭威道:“你放心吧,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朕也不会让你难做的。回头朕下道旨意,让柴守礼去洛阳安居,不要留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