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酒楼而去。
    路上一众儒生呼朋引伴,有些表情欣然,高声赋诗谈论,一些则神情沉郁,听着周围人的鼓励却也能勉强展开笑颜,今日京城的夜晚是属于读书人的,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书香之气。
    玉澜酒楼已是爆满,好在郑江事先预定了包间,掌柜地自然也不敢将房间让出去,几人落座后,郑江催促一声让小二快点上菜,便将门关上,捧着热茶,郑江开口问道“都考得怎么样?听他们说最后的策论似乎很出人意外。”
    李皓与萧寒对视一眼,李皓开口道“确实很让人惊讶。”
    “让论述的是‘为君之道’”萧寒继续说道。
    郑江喝茶的动作一顿,将茶杯放下,“‘为君之道’?这个题目可真够大胆的。应该是圣上亲自出题吧。”
    “这是当然。”李皓说道,别人也不敢。
    郑江沉默半响“我听说圣上想要为大皇子请个太傅。”
    “那也不可能是我们这些刚入科考的孺子。”李皓失笑道“朝堂上那么多博学多才的大学士,大皇子也不过七岁,怎么可能找不到能担任太傅之职的人。”
    “那就是缺个伴读?”
    “年岁相差太多。”李皓说道,“不要乱猜了,圣上如此出题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只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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