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平静地说道。
听到不诛九族了，黄钦的心里防线立刻崩溃。
他大哭道：“这些流言，的确是我家书坊印刷的，但我没有传播啊，是有人买了去，具体他们怎么传播的，小人一概不知啊！”
“果然！”
周擎天嘭的一声放下茶杯，追问道：“这些流言被谁买走了？”
“我不认识……”
黄钦哭的满脸鼻涕口水眼泪，嘴里鼻子里还有血冒出来，脸上一塌糊涂。
“还敢嘴硬？是没吃够板子是吗！”
王温舒大怒，就要请旨，让周擎天再给黄钦一顿廷杖。
黄钦吓得不顾骨头还在剧痛，爬起来使劲朝周擎天磕头，脑袋在地面上撞得砰砰响。
“皇上，小的没有撒谎！”
“小的真不认识买流言的人！”
“他每次过来，都穿着黑衣，蒙着面，还戴着斗笠，小人根本看不出他是谁！”
“小的只是看他给的钱多，身后又有镇国候当靠山，所以不觉得这些流言不能印，才给他印的。”
“皇上，小的把知道的全都说了，皇上饶命啊！饶命啊……”
黄钦还在不断磕头。
周擎天却听得一阵怒意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