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将军今晚来见本侯,便是来告知本侯这件事的么?”张延龄沉声问道。史镛忙道:“不是不是,侯爷莫要误会。末将可不是搬弄是非之人。末将其实是担心侯爷会和杨一清大人之间产生更大的裂痕,所以告知侯爷此事。或许侯爷可以因此和杨大人之间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弥合纷争。”张延龄微笑道:“原来你是当说客的。”史镛摇头道:“侯爷又误会了,今晚末将来见侯爷,并无任何人知晓。完全是末将自发。末将是觉得,若侯爷和杨大人之间不能冰释前嫌,岂非要耽误了平叛的大事。大敌当前,内部不和,此乃大忌。”张延龄呵呵笑道:“杨一清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胸有成竹,根本用不着心。这平叛大事,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我自不会因为他对我的态度便会从中作梗,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所以,倒也没什么耽误之说。至于和杨一清去谈一谈李梦阳的事情,那便大可不必了。一则,李梦阳之死跟我可没干系。这笔账算到我头上,我可不认。二则,杨一清若是因为李梦阳的死便迁怒于我,因私怨而废公务,错的是他。该来找我道歉的是他才是。”史镛闻言,叹息一声道:“末将也是自不量力,跑来打搅侯爷,说这件事情。其实,末将只是担心平叛大事罢了。末将是灵州守备,之前目睹了曹雄不听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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