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
“如果存在罪孽,那应分摊到每一个有关者身上,错漏任何一个,都不公平。”中村健说。
“结果到头来,你和近卫玲香一样,也认为没有任何人觉得自己是凶手,除非杀光相关者,否则就除了放弃无可作为。”
“近卫家的小姐也这样说过吗?说实话,我没有恨她的理由,无论杀害阿妙的直接凶手是不是她,我们都是被现实玩弄的可悲者。今夜之后,我不会干涉也无力干涉爱丽丝小姐的选择,接下来,我将和您彻底划清界限,我们应再无干系,”他回头走进通向下层的门洞,表示出对我之后的作为不再关心的姿态,“后天的告别仪式,希望你参加。”
“嗯。”
我的心里想法是:若无意外,阿妙说不定早几天已成了别人家的新生儿、或是野生动物、或是花草树木,古老的仪式于逝去者可谓是毫无意义,我思来想去,认为从古至今的所谓仪式,其本质都是为在者而存在的——无论它寄托着怎样强烈的、为虚无缥缈的东西带去的思念。
现在,无论他们如何斗争,似乎已与我无关了,我该主动去找灵梦解惑吗?或者,去近卫家看一眼?
于是我来到了近卫宅,相隔一天,这时候的近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