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的、差异性?”仿佛抓住了一闪而过的灵光,却又懵然难以觉悟。
“如果此刻不理解,爱丽丝小姐,无论如何思索你也无法理解,所以修行的问题不必再谈。”
“嗯、的确不用多说,无法理解就是无法理解,除非我拥有亲身体验的修行成就。”同意了“灵梦”的观点,我转而道,“可既然你说你和幕后组织、和夫道甘先生都没有不可告人的交往,为什么最后还是要牵扯到你杀我我杀你的不良后果中去?我不想杀你,更不想被你杀死,因为杀过你一次,也被人杀过一次,我绝不希望再有那样的体验。”
“我不明白,也不可能离开。”摇头拒绝,接着似是被迫、又似是自我强迫地想起了“杀死”灵梦那几个瞬间,“你还记得被我杀死过一次?能告诉我吗,为什么博丽灵梦被匕首刺入心房之后、好像、好像早就知道会这样?为什么她要给失去理智的凶手一个莫名其妙的拥抱?”
“这得问她,问幻想乡的博丽灵梦,我回答不了你,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明明陌生的爱丽丝时拥有那种怪异的、不合情理的触感。”
“因为利用吗?”。
“我不知道!”
想了想我还是别刺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