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子一步一颤地跟在我身后,我狠着心肠不去理会她的伤患身份。
不多时,回到她的单人病房,敞开的窗外吹来凌晨的凉风,让坐在床边捂着右肩的雅子同学打了一哆嗦,我站在窗边保持沉默。
“那个、那个……”她低声开口。
“叫我爱丽丝。”
“好的、爱、爱丽丝,我想……我想知道,”她鼓起勇气,“你只是偶然间认识了阿妙,甚至、只有短短的一段时间。”
“没错。”
“您和阿妙只是、只是萍水相逢,为什么、为什么可以为她做到这个份上……这里面、还、还牵涉到那些恐怖的人和组织……”
为什么可以为一个几乎素未谋面的人做到这个份上?理由我已经在和小町小姐交流时说过,也在对自己进行审视时思考过,但我不打算向她坦言,于是用三个绝不算欺骗的字来概括,“我愿意。”
“是啊……”她的声音显得平静异常,不复低声下气或悲怆失态,“也只有您这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才有本领、不用顾忌凡人们所顾忌的那么多去为自己的朋友的做点什么。”
“你要认清楚一点,”我严厉地斥责她,“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之所以成为高高在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