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帕琪看似不情不愿地与我同房过夜,却未多加以抱怨,不声不响地宽衣解带钻进了铺盖里,她显然有办法在炎热的夏季夜间保持体表凉爽,所以房间里闷热依旧她却不在乎盖一层薄毯。
“好歹给房间里也上一层降温措施嘛。”我抱怨着选了一个房间角落盘腿坐下。
“自个想办法去。”她将薄毯盖过头顶瓮声瓮气地说。
“小气……”
“你、你也可以坐近一点。”
“哼?你说啥?”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听清了上一句话于是疑惑地哼了一声。
“相同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我要睡了!”依然瓮声瓮气。
我赶忙就地爬到她身旁的地板上,“诶呀我听见了刚才开玩笑呢这就过来,”我干脆也不打坐了在一旁躺了下来,侧头在黑暗的环境中试图寻找帕琪小姐灵动的双眼,“果然凉快许多。”
“那就别闹了睡觉吧。”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和早苗小姐在地灵殿的客房里大被同眠!”
“嗯?”
“啊没什么就是顺嘴这么一提。”
“哼,有那么多顺嘴的事吗,你显然怀有别的企图。”
“什么啊,企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