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脑袋依旧眩晕,并持续了好一阵子。
我发现所处已非那大得令人发指的书房,而是一间带有铁栏门的古旧牢房样式的房间。
“对心怀不轨者或犯错者而言,这里就是监牢。”
房内有一张收拾干净的木板床和一张小巧的方木桌,觉小姐坐在桌子旁的一张破旧木椅上,一面喝茶一面说道。
我再次被监禁了——我立刻意识到这一现实,我没有心怀不轨——我很确信,我什么时候犯错了呢?
“请放心,您没有做任何错事。”
“觉小姐在读取我的想法吗?”
“这只是常理推断何须读心。”
我觉得很有道理。
接下去,我和觉小姐眼对眼又过去了老长一段时间,接着她说了一些话,告诉我不必白费力气企图挣脱锁铐。
于是故事回到本篇的起始点。
我无奈且忧伤地左右瞅了瞅锁住手腕的铁箍,铁箍的背面端被固定在坚硬的岩石壁内,据觉小姐说这是地底最坚硬的岩石,除非拥有鬼族天王的蛮力,否则挣脱不得。
那么毫无疑问,铁箍的质地一定比最坚硬的岩石还要坚硬,我如是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