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喂下几碗云霞化水,乔蒙尘的白一块黑一块的脸上平静许多,鼻腔中传出不很均匀的鼾声。
翼经满意地点了点小脑袋,望着山丘顶上残缺不全的各色云霞发呆,不知在琢磨啥好事。突然,他猛然想到一个关节,不禁叫出声来:“哎呀,今天不应该是白螣出现的日子?”
一句话点醒一大片!
可不是咋的白螣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上一次已经就爽了约,让大伙儿红口白牙地等了三年!一想到主动端上前来的、白生生的鲜肉,小矮人们个个心驰神往,摩拳擦掌地巴不得立马扯下一块肉往嘴里送。小神经翼小开更是两眼冒光,口里直哼哼着赶快去取肉,像贪吃的猪一般。
独居于这一方小天地的确不错,没人骚扰少有担忧;但,却是过着一种嘴里都能淡出鸟来的日子。上顿是花蜜香草饼,下顿是香草饼花蜜。好不容易盼着打一回牙祭,操!还特么是花蜜二重奏、草饼连连看!
话说避祸至此之前,奥岐岛翼氏也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主,要不是生命诚可贵,疯子才会选择这种缺油少荤、没有美酒相交佳人相伴的苦逼日子过……
中央黄顶山丘后面不远的地面,有一蓬绿草长得粗壮挺拔,不类这涧中花花草草。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