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番辛苦,一番徒劳。
但厉寒还是孜孜不倦地向地悲神僧体内输入道气,直到他的身体越变越冰,越变越冰,厉寒才终于不得不认清现实,呆呆地放下手掌,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洞外的光线由暗变亮,夜晚过去了,光辉再一次降临石洞,代表希望尚在人间。
但厉寒仍是一动不动,直到暮鸦初啼,洞内的光线由明转晕,再次恢复黑暗,厉寒才动了一下便硬的身子,只觉眼睛酸涩得厉害,心中更是充满著一种难言的味道。
他与梵音寺没有太多交际,但是,短短几番接触,这个平常没有多少人愿意靠近的苦修宗门,成为如今厉寒心中,最巅峰的一座丰碑。
没有任何其他一个宗门,可与相比。
当然,也不能说其他宗门,就没有可歌可泣的事情,譬如长仙宗主玉仙姿,为了给各宗高手断路,明知不能三篇功法同运,却还是做了,最后连尸骨都找不到半点。
还有其他各门各宗,都有深明大义,感有肺腑的事情。
但是,唯有这一个梵音寺,给厉寒如此不同的感觉,仿佛自己从内心深处,就与他们亲近。
他伸出手,拾起地上滚落的金佛令牌,手指摩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