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珏、杨晨晨坐在办公室拿着手机聊着天;他们今天约的客户已经全部谈完了,虽然大多数会员都对私教课不怎么感兴趣,不过还是有几个会员看在他们真诚服务的面子上给了他们安慰奖。
现在他们要忙着联系客户,确定明天要来的客户名单;私教的工作就是这样,不是上课就是卖课,时刻都要准备着。
每天晚上七点以后,没有什么谈单任务的私教都会各自找一处没人的角落,用手机求爷爷告奶奶、装孙子扮可爱,“哀求”会员明天一定要过来他们这些嗷嗷待哺,望眼欲穿的私教。
“你说小纪的运气怎么那么好?!包年私教都能让他捡到,”杨晨晨停下来,充满了羡慕和不解,“要是让我捡到该多好,这个月都不用愁喽!”
一个包年私教课两万六千元,提成就有1300元,加上1500元的底薪,将近三千元的收入,这让杨晨晨对纪轲的好运气羡慕不已。
“你真以为人家小纪是靠运气捡到的?”朱珏头也不抬的反驳,“我告诉你,私教作为一个销售职业,从来就不靠什么运气,你没有专业、口才不行、身材还差,你凭什么说服会员买你课,跟你练?!”
朱珏对杨晨晨这种春秋大梦嗤之以鼻,只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