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晚辞的女人不好看吗,还是怎么回事,你晚上都不跟她在一起,倒是想起我来了。”
宁泽皱眉:“你也去酒吧了?”
叶婉柔被这么一问,心里更不舒服,恶狠狠到:“宁泽你别欺人太甚,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质问我?你说你讨厌我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更讨厌你这么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比我有钱,我认输,但是论起人格,我并没有输你一等,你凭什么这么质问我,我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难道区区一个酒吧我都消费不起了么?”
宁泽看见她醉意越发的浓烈,倒也没有和她计较,只是问:“谁带你去的?”
“你管谁带我去的?我要上车,快带我回去洗澡。”
宁泽没有说话,脱下西装丢到一旁,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然后才把满身酒气的叶婉柔带进了车内。
如果车内太闷的话,叶婉柔可能还会再吐一次,宁泽把车窗打开,闻着窗外的清风,叶婉柔乖乖的坐在副驾驶上,从一开始的话痨开始变得沉浸了起来。
车在马路上疾驰,叶婉柔丝毫没有醒酒的迹象。
“你能不能给我说说。”
“说什么?”
“那个晚辞。”
“之前我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