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公,就没有威廉堡统治巴法里亚的黄金年代。您远在维纳,无暇分身,由令弟继承科瑞特家族席位,是理所应当的。而且弗洛里安并非不务正业啊,他的画作广为流传,影响深远,发行量已经蔚为可观,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税收啊。”
弗洛里安瑟瑟发抖,暗想老子画小黄本都能被领主吹嘘得高端大气上档次,真是太照顾我的面子了,此恩无以为报。
莱恩完全不知道弟弟捣鼓的是灰色产业,听见腓特烈面不改色的评价,顿时放下心来,收起严厉的家教,爱怜地看着一脸惊恐的弟弟,柔声拜托腓特烈:“既然如此,我放心不少。我无暇回家,最怕舍弟玩物丧志、误入歧途。舍弟就有劳殿下管教了。”然后看着弗洛里安说:“先醒这么些,你坐下吧。”
弗洛里安脸如白纸,嘴唇哆嗦地坐下来,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坐在那里就像只惊魂甫定的母鸡,戳他都没反应的。
腓特烈看着弗洛里安,示意他镇定,然后不遗余力地替他稳莱恩的心:“弗洛里安是圆桌议席里不可或缺的一员,声名远播,请阁下放心。”
“舍弟跟我提过参观工厂的事情。”莱恩将醒好的红酒一一递给奥菲莉娅和奥托,避免冷落她俩,一边专心跟腓特烈直奔主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