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簇了。
“我希望向神父忏悔,我曾经无礼地拒绝了他的好意,希望他和梵神原谅我的冒失。”腓特烈一板一眼地背诵。
教士很满意,鞠躬说:“容我通报。”然后就进去了。
腓特烈负手站在石板路边上等了会儿,感慨教廷的繁荣时,突然身后一声惊讶的轻呼:“腓特烈?你,你怎么也,”似乎在想合适的措辞,支吾没说完。
腓特烈耳朵一竖,回头一瞧,看见一身素雅常服的菲莉雅惊讶站在门口,半惊愕半尴尬地打量自己。
一米外,一个正义凛然的年轻贵族紧跟着菲莉雅,他鬓角整齐得像裁过,浓眉端正,唇下留的一枚胡须打理得非常漂亮,既在年轻人里显得成熟大气,又在高官里显得年轻有为。他距离菲莉雅半米站住,显得比常人亲密,却不敢挽菲莉雅的手。
菲莉雅换掉潇洒的甲胄礼裙,反而令腓特烈的心脏猛撞了一下肋骨。因为她将红发辫挽成文静的发髻,用深蓝发带扎了个蝴蝶结,端庄垂在后面,顿时温柔清新。她认真沐浴折腾了一阵,却只换了一件男式贵族白衬衫,领口的蓝蝴蝶结躺在鼓胀的胸脯上,这清纯的着装和火辣曲线还在冲击着人的视觉,目光移下去,就看见蓝缎带光滑地裹着细腰,连着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