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硕无言以对:“说说画廊吧,还是。”
“嘿嘿。”林海文得意洋洋:“瞧瞧,常老师都不否认呢。你们也要学学我们师徒这脸部表皮的厚度。”
啪,一个靠枕砸过来。
“嗯,1916画廊的话,确实很有操作画家的能力,但是我看上去,这个画廊现在是越来越浮躁了。堵志胜是个商人,不是个艺术家,布罗画廊的吉夫好歹还是学美术出身的,这里面还是有不同的,我是觉得王鹏他们,路还长,也还远,现在就扔到1916去,到时候说不准是找了个帮手,还是找了个囚笼,得不偿失。
他们跟我差不多,暂时也用不着要大量卖画来糊口,还是有机会专注于提高自己的。我是这么考虑的,至于你们自己怎么想,你们也可以说。放心,在这一点上,我是真的很慈祥的,毕竟你们的路,不管是艺术上还是生活上,我能给你们的只是建议和帮助,怎么走合适,始终只有你们自己知道。”
常硕点点头,林海文的画为什么稀有,一个是他太年轻,还没有来得及画出那么多来,总量就少,第二个就是因为他早期没有卖过多少作品,不缺吃不缺喝,本身就是大富豪,在技法没有大成的时候,他没有也不愿意卖出去很多作品,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