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绩,才觉得他要真愿意为陶瓷复兴做一些事情,绝对是行业之福。现在看来,果不其然了,是不是?换一个人,谁也不可能做到今天这个程度。”
“林海文啊林海文,邪啊。”一位研究员叹了一声:“哎,老谭,盛世他们那边是不是还在找顾问啊?你帮我问问看,我行不行的?咱也赚点棺材本啊。”
这么一来,问起的就有好几位。
谭文宗都点头答应下来,皇城博物馆陶瓷分部里头的研究员,都是有能力的。
认为林海文邪的,还有回到京城的程杨越。
看到媒体上铺天盖地的,把林海文给描述的,几乎要全知全能了,影响力卓著,艺术专业能力强悍,国内国际一把抓,几乎是舍他其谁,天下无双的意思了。
但这——跟他刚刚接触的那个林海文,这特么的是一个人?
表里不一到如此地步,那也真是世所罕见了。他能走到今天,背后特么一定是有高人啊,也不知道是王景峰,还是谁,连这么个东西,都能捧到眼下的高度,完全是神乎其技了。
真想要问问他,有没有快被林海文气死的时候。
董飞燕接到程杨越电话的时候,还好意外的,他们俩虽然联手做了些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