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某州的法庭上,被告方律师有些底气不足,话语中带着恳求的意味:“我的委托人确实是在手术中身体突发不适,当时他已经极力地控制自己了,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没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动作,所以在病人身上留下了一个小伤口,主观上是没有恶意的,也没有对病人造成重大伤害,当时也进行了及时的处理。而且我的委托人自始至终没有回避问题,而是以积极的态度主动承担自己应有的责任,愿意承担合理范围内的赔偿。所以我请求法庭和各位陪审员全面考虑这一事实,这不是医疗事故,只是一个意外。如果贸然定义成医疗事故,将会彻底毁掉一个天才级的年青医生。”
原告律师咄咄逼人:“我不管他当时是什么原因,总之由于他的失误,给我的委托人造成了身体伤害!伤害就是伤害,不能因为伤害不大就扭曲这个事实!谁知道身体不适是不是借口,就算他身体不适,那他应该提前拒绝上这台手术!这本身就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也是对医生这个职业的亵渎!他不配再当医生!”
他不配再当医生!
他不配再当医生!
这句话不断地重复着,声音越来越大,大到近乎咆哮,严涵捂紧自己的耳朵也没有用,声音象针一样狠狠地扎进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