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百无聊赖地跟在杨冲和杨吃鸡的后面,对这既乏美感也缺安全的煤场毫无兴趣。
但他怎么都想不通,怎么杨冲就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无论是杨吃鸡跟他介绍开办煤场的前期准备,或者是合法需要的六证一照,乃至于更专业的五职矿长和三机一架,他都听得如痴如醉。
看到这里大帅只好心悦诚服,行嘛,大哥不愧是大哥,专业啊!
心里这么竖着大拇指,却听前边的杨吃鸡忽然叹气道:“你问我这矿赔了多少钱,那我实在是说不清楚。但我现在能确定的是,这矿顶多再挖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咱们老杨家就得吃土啦!到时债主远比现在多得多!”
杨冲目光霍地一跳:“眼下煤矿已经这样不景气了么?”
“那得分矿!”杨吃鸡自嘲地笑道,“咱家的矿是惨淡,但你瞧见跟咱交界的晋省了么?南边那些县市多的是年产30万吨的小煤矿,光是矿工人手就得400往上数。那一车一车的煤疙瘩,拉不光似的,没日没夜地往沿海省份运,钱呢,却是一包一包地往回拿。听没听说最近什么人风头最劲?煤老板呀!首都三环里面住着满多晋省人,地地道道的首都人没几个!你以为那房价谁都受得了?”
杨冲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