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吹牛啦!”
秦洗剑喜得给了杨冲一个脑瓜子,“你七岁尿床时还是我给你洗的铺盖,要我说呀,你跟你那死鬼老爹是一个尿性,脸打肿了充大爷,倍好面儿,我懂!”一边说着,眨着眼给杨冲一个谁不知道谁啊的眼神。
杨冲一时无语,只好无奈地笑了笑。
连日来,秦洗剑都是忧心小儿子的病情,如今见他虽然面色发黄,精神却是越发强健了起来,于是一颗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嘴上骂了几句小王八羔子又害老娘破财,身体却是极为老实地将家里豢养的那只老母鸡给宰了,拾掇拾掇便给杨冲炖肉吃。
没过不久,一碗芳香四溢的炖鸡汤便送到了杨冲的床前。
汤里漂浮着翠绿鲜嫩的葱叶与酥麻入味的花椒,一圈又一圈折射着彩光的油点宛如点水蜻蜓,不禁使人食指大动。
杨冲提起筷子正要大快朵颐,谁知秦洗剑突然夺过汤碗。
“妈,您不会这时候还要跟儿子抢食吃吧?”杨冲丧气地摊开手说道。这抢食吃倒是他老杨家流行经年的一项传统,早先杨冲年幼时就是个挑食的调皮蛋,长到七八岁还是个精瘦精瘦的小猴子,抬起双臂那肋骨根根可见。秦洗剑当时便想了个法子,每当吃饭时,就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