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也。”白夜飞笑道:“时候未到,准备不够,来了怕出丑,那不如不来。”
“那今日副团长肯来赴约,所做好的准备…”琥珀转了表情,冷笑道:“就是这一杯一酒吗?”
目光流转,琥珀看向白夜飞面前,那里还摆着另一瓶酒,内中似乎还只是普通的白水,白夜飞手里拿着的也不是玉杯,仅是普通的小瓷杯,空空的瓷碗摆在一旁,与一尘不染的象牙箸相对。
自始至终,白夜飞就没有吃这里一口东西、喝过一滴酒液,酒与杯子都是自备,打一上来,就毫不掩饰地表现他的高度戒备。
白夜飞笑道:“当然不只,你没看我连手套都不敢脱下吗?省得那么老套,没喝酒却中了杯子上的毒,嘿,看得多还是有好处的,所谓开卷有益啊!”
他起另一只手,伸展包裹在手套中的五指,白夜飞朝琥珀挥了挥手,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笑道:“时代不同了,现在出门吃趟饭,可不知有多不容易啊。”
琥珀坐直身子,冷笑道:“你既然那么担心,毫无信任,又何必要来?”
白夜飞耸肩道:“我做准备是怕危险,这点很正常吧?上次你家婢女还拿刀捅我,我岂能不防,但小心归小心,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