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茶凉,茶寮已经没多少人,该干啥就干啥,月泉不舍付给老板仅有一枚铜钱,坐上牛车离开,停歇人烟稀少之地,接出女童好奇询问“你家在哪?”
女童不说咬着草根靠在牛车内闭目养神。
“你几岁?”
继续装死
“你叫什么名字?”
……
问了十个问题女童还是闭口不谈,这下把月泉惹火了,不是哑巴别跟我装哑巴,奶奶的,月泉一把把女娃扯在自己膝盖上“啪啪”两声,月泉顿时解气,小孩不听话就得教训,免得爬到你头上。
轻轻两下,其实也不痛,就是屈辱,女娃双眸含泪,手指着月泉“你,你,你敢打我屁股,我父亲都没打过我。”
“哼,还父亲,你都快成为流浪儿了……”
这话说到女童的痛楚,他低着头,咬着唇,倔强含着泪光不让泪水流出,心里很明白,只是不想承认罢了,从被卖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他已经是没人要没人爱的孤儿了。
瞧着被丢弃小狗模样,月泉微微叹息,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故事,她轻轻抚摸他的头道“如果没家就跟着我们吧!小子”
伤心的情绪顿时瓦解,目瞪口呆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