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沙漠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沿途一具具干尸让她早已麻痹,不会一惊一乍,也不会夜夜噩梦,连脱死人衣服,收刮死人食物都变得如此麻木。月泉一直质问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我为何变得如此冷漠,为何,好几次夜里睡不着,好几次昏厥被两人男人当货物一样拖地行走......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声鸡鸣惊醒了她,她睁着浑浊双眸,模糊看着一只雄赳赳挺着高傲胸脯抬头鸣叫站在土黄堆上的公鸡,沙漠怎么会有公鸡?
疑惑中,转头一把很大的番旗挂在墙头上迎风飘扬,因视线模糊原因番旗上的四个大字看不清,虽然看不清,但内心一种女人直觉告诉自己,这间类似于客栈的东西有问题。
疑惑归疑惑,这话她不会说的,首先他们不会相信的,其次直觉这东西太过玄乎连自己都不是百分之百相信自己,最后这是什么地方她都不知,如何谈这话。
浑浑噩噩被他们拖进客栈内,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用力被踹一脚,连滚带爬躲到角落,手抱住膝盖头微抬视线模糊看着一个妖孽绝美女子扭着小蛮腰,妖娆靠在桌椅给他们倒酒,浓烈酒香扑鼻而来,香喷喷的烤羊一次又一次袭击她的脑袋,好想吃,吞咽着口水,视线越来越模糊,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