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好心也易办坏事啊,就像这位巫医,救了个叫月仪的人,听闻那小子逼疯了一位姑娘。”
“太罪过了,那种人就不该被救,要是端木姑娘知道那是个怎样的人,也不可能救他吧。”
这些话在千羽的脑海挥之不去,以至让她以梦惊醒,梦中那些议论纷纷,正是几天前来找她的病人和另一位病人的窃窃私语。
我干什么如此在意,月仪只是我救过的一个病人而已,不是在意他,绝不是,我是在意我自己,或许真是我的错,若我当初见死不救,那无辜姑娘便不会受害。虽然当初并不知他是个大恶人,但现在得知后,却还想着若自己能活下去,明年他再来时,还是会救他我真是无药可救,不如想想自己此次若挺不过去,那小子怎么办,我说过他每年都得来,不然他会毒发身亡,所以哪年我死了,他便活不久,我们的命在无意间连在了一起等等,我为什么临终前还要如此担忧他,他算什么,死了也罪有应得吧,我到底是怎么了从刚才就猛然坐起的千羽盯着被子目光呆滞,若有所思,不料思绪愈乱。
瘟疫急速蔓延,发病迅猛,在此危难之期民心动荡,最易引起骚乱,尤其是对于几里内唯一开着的一家医馆来说,早已习惯乱世不安的盖聂早已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