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乌啼,更显得周遭一片沉寂,仿佛往日热闹被大雪湮没,因此变得几分荒凉,放眼望去,大地一片雪白,就连光秃秃的枝干也披上一层雪衣,满眼苍茫。但也如童话般的世界,鹅毛般的飞雪与风儿相随,如梦幻缥缈的飞絮,四散飘远在拂晓深蓝的天空。
千羽与月仪一同坐在屋顶,月仪观着雪,千羽裹着厚衣服骂道:“你有病啊,这么冷的天有暖暖的屋子不好好呆着非要爬上屋顶喝西北风,我为什么非要陪你坐在这儿,很有情调吗?你是病人还是我是病人,你是巫医还是我是巫医?你脑袋和脚后跟装反了吧,用脚后跟想都不会疯到这地步,你现在身子还很弱,信不信再一场高烧就能让你完蛋!”“我哪有那么容易完蛋,”月仪倒是一脸淡定吐槽道:“要真那么容易的话早完蛋了。”
千羽拼命把厚衣服往紧地裹,盯着眼前的雪,大脑却失控般产生幻觉,看到那丈夫的身影猛然飘过,那背影渐行渐远,却又猛然回头冲她暖暖一笑,“夫君”她不禁唤出声,那一刻,那片雪地上却空空如也,她盯着那白茫茫的一片,泪珠不禁滑下脸颊。突然一双白皙的手挡在她眼前,夸张地晃了晃,她气不打一处来,猛然回头,月仪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乱叫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成你夫君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