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寒这种时常会脱口而出一两句蠢话的人宗唯一般懒着指出来,可是想到这货是张老爷子刚收的徒弟,这点面子还是要卖的。
“既然他让人跟着这两个报社编辑,并且完全没有保护这两人的意思,就证明这两个编辑和用报社来传播消息只是玉容周的一个诱饵而已,这样,我们就更难找到玉容周要以什么渠道去传播这个消息了。”宗唯顿了顿,想到玉容周当年在许家交代一些工作时的样子,处处缜密,意气勃发,能把***的所有政策宣传的滴水不漏。参会的人那种赞赏的表情可是让人记忆深刻,“并且,我确定他真正要用的渠道,十分难挖掘,十分难打破。”
刘寒脸上的笑僵死了。
“玉南家里就是调养不出什么好孩子。“张一鬼哼哼唧唧地插了句话,还是那种不可一世地不屑口气,他若真的只是个仵作,又怎么可能对前朝的亲王如此轻蔑?
刘寒越发的觉得师父的深不可测,这算是拜对了。
这时有人敲了敲房门,只听外面一人道:”宗爷,她们回来了。“
”进来。“宗唯道,只是这句很平常的吩咐他总觉得说起来有些怪异,到底是哪里怪异,他却没想起来。
路禾曦推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