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是穷苦人的地方,都是一些穿着破衫烂布的脚夫,面带菜色,用劳力换上几枚钱,去买一些米粮,养活家里的老小。
偶尔有几个监工穿的光鲜一些来码头视察一会工作,很快就坐车离开了。
天津港已经很少见到渔夫去打渔了,打渔得来的钱远不如去码头上做苦工得到的多。
“你就不能把你那尊贵的气度收一收吗?我们现在扮演的可是苦工!”路禾曦现在破草棚子前面,跟着队伍一点一点的往前走。今天早上有一个要进港的货船船舱裂了,船还没到港口就沉了,几十吨物资都飘在海上,现在正需要人工去抢救物资。
大批会水的高手已经上了小船,一高一低两个衣衫破旧的人也跟着上了船,往天津港外奔去。
“你先把你那油光水滑的头发藏起来再说吧。”宗唯把背佝偻了些,他们前面排队的有男人有女人,还有几个年岁不大的小孩子,那些女人的头发都用布巾包裹着,缝隙里露出来的几缕也都是焦黄的。
路禾曦把头发塞进一块头巾里。“等会事情结束了,那几个小孩我们能照顾一下吗?那么瘦小,真怕他们回不来了。”
“好。”刚刚到五月,天津港的水还很冷,西北风的余冷还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