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
“那之后,这圈子里的管家啊、保姆啊,助理啊都不敢接受我们家的聘请。”
“……”我的脸应该是绿了,“这么邪门?”
花甜用担心的表情看着我:“听说我二哥把那些保姆吓得不轻,都是哭着喊着地要离开。就算是在学校,校长老师也是躲他都来不及,
“更别说那些被他看不顺眼的同学。那些同学,也是非富则贵的。但我听说,还是有因为得罪了他,不得不向他下跪求饶的。”
我整个人呆住,喃喃地咒:“这次真是完蛋了。”
“你还是和我大哥说不去吧?我真的怕你被他欺负。”
下秒,我无力地往墙上一靠,瞬间腿软:“太迟了,我已经答应了。”
瞧我这样,花甜就开始努力圆。
“我说的有些夸张了。我二哥就是贪玩了些,其实也没那么可怕。我一放假就回家来帮你。谅他也不会太失控。”
我笑笑,有些心力交瘁。
这时,童宇走出来找我们。
示意花甜,我要跟童宇说几句话,她抱着我买的小食就进去了。
我们在拳馆外的楼梯走道里并肩而坐。“有事和我说?”童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