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迟云峰的巍峨壮丽,雾霭蒙蒙,膣云峰的曲径悠远,霓云峰上少了一抹尘世喧嚣,多了一丝仙气飘飘的感觉。
时间已经是三天之后。
霓云峰凤麟阁左侧一间不起眼的房间,此时的光线稍显昏暗,太阳的余晖从窗子中斜射进来,直射一张装潢简单至极的床橼。
床上此时躺着一名男子,全身缠裹纱布,仿如粽子。
男子紧闭双眼,呼吸均匀,显然睡得极沉。
但如果细细感知,便可觉察到,这名男子的生命力,伤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不错,这名男子正是阿克拉。
三日前,在何典韦宣布比赛结果后,他便昏了过去。此后发生的所有事,他都不清楚。
原来,当日他昏迷后,黄贯中第一个冲上去为其检查伤势,触摸之下,心下大骇,因为阿克拉的筋骨寸断,内脏受损,外伤无数,血液几乎流失了一半以上。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换做普通人,早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但是阿克拉重伤如此,虽极其虚弱,但生命力却是犹如卵中正欲爆发而出雄鹰雏鸟一般。
黄贯中心惊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阿克拉这个怪胎,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