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走到八点整,一只皙白纤细的手将窗帘掀开,无数缕初冬的暖阳立即倾洒进来,落在地板上形成明亮而温暖的线条。
窗沿停着几只雪白的和平鸽,因为这只手的动作,被吓得张开翅膀扑簌高飞,一路飞到了屋顶。
南风对着窗户伸了个懒腰。
这里是洛杉矶。
从榕城离开后,南风就陪陆城遇来到这里接受治疗,度过了最艰难的前三个月后,陆城遇的病情已经稳定,后续只需要吃药就可以慢慢治愈。
南风松动完筋骨转过身,某人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心思一转,鬼主意上了心头,故意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陆城遇睡得正香,忽然感觉鼻尖痒痒的,好像有人在用一根羽毛挠他。
入冬后他特别犯懒,不爱早起,翻了个身继续睡。但是那根羽毛却不依不饶,追着他不放,挠完他的鼻子挠他的耳朵,挠完他的耳朵挠他的脖子,各种折腾,就是不肯让他睡个安稳觉。
“懒虫,太阳晒屁股了,快点起来。”
南风在他耳边轻笑,笑得焉坏焉坏的,同时还将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进他的衣服里,趁他不留神,蓦然往他腰上狠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