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一早听到了归宁的笛哨,却只能看自己的笛哨被扔在地上,被两只幼犬玩弄,而自己被吊在树上动弹不得,连嘴都被塞住。
“她还有救吗?”窦辛坐在蓬草间,抱着奄奄一息的黑母狗问道。
老猎人生了炉子,把十字镖在火上烤了又烤,直到乌黑的镖被烤出发红的颜色,才看到镖上隐约发出的“宁”字。老猎人没有管窦辛,面色铁青地走到了树屋外,把红热的镖向树上一掷,只听见孔安一声痛苦的嘶吼。空气中很快传来烧焦的肉味,吸引了地上的两只幼犬。两只幼犬不再玩弄笛哨,直冲着树上狂叫。
窦辛小心翼翼地跟了出来,母狗的血已经染红窦辛的衣服。老猎人听见母狗的微弱的声音,转身朝着窦辛大步冲过来。
猝不及防间,老猎人一手抢过母狗,另一只手紧紧扼住了窦辛的脖子。窦辛被抵在木屋的门上,动弹不得,不一会儿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已经到了天黑,屋里燃起了微弱的烛火。窦辛仍觉得喘息困难,不断咳嗽,一起身就看见母狗的尸体就横在自己脚前,脑袋已经被掐断。窦辛一时被吓得不轻,跌坐在了蓬草上。老猎人坐在炉火旁,把两只幼犬抱在了怀里,慈爱地喂着奶水。
“你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