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明师伯,有什么吩咐?”了一和尚被深夜唤到师伯觉明长老的房里,心里多有疑惑。
“了一,全寺上下都深知,你是住持之位的不二人选。通隐寺多年香火不断,你师父觉慧虽为住持,却不敢将香火壮大,你可知为何?”觉明大师须发斑白,眼眸明澈,正盘坐在佛前,背对着了一道。
“弟子愚钝,不解。”了一的头低了下去。自从幼时被送到山上悟佛,这个心结就埋在了心里。了一在“了”字辈师兄弟中最为聪慧也最为刻苦,住持之才在幼时便已显露,他立志让通隐寺香火旺盛绵延不绝,可这个志向多年被师伯师父打压,只得埋在心底。
“随我来。”觉明大师起身,把卧室墙上的一幅古旧字画摘了下来,让了一端在手里。觉明大师多年闭关,很少让弟子们来打扫卧室,字画上沾满了尘土。了一看着觉明师伯的举动,哑然一叹。字画后面的墙上有一个暗格,暗格四周的墙都是暗黄色的墙粉,只有这一处是雪白的墙粉,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开。觉明大师把暗格推了进去。了一立即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把画放下。”觉明大师仰起了头。了一把画放到了地上,也仰起头。只见往日存于后室的古佛正悬在屋顶。觉明大师的卧室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