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疼,是前所未有的。
疼到让人不安和恐惧。
她见他没反应便用力推开他打算下床,结果手刚碰到男人的肩膀唇瓣就被封住。
毫无前奏的占有,疼到女人面色苍白浑身颤抖。
他就像疯了一样,犹如脱缰的野兽疯狂的掠夺——
“啊——”撕裂的痛叫声从咬破的唇瓣发出。
尽管是孤儿院最好的房间,但木架床早已脆弱的无力承受男人的勇猛,发出“吱吱吱——”声。
紧闭的房门,守在门口的保镖和赫连旳不时都能听见从门缝里传出来的木床撞击墙壁的声音还有女人求饶的声音。
就这样毫无停歇直到下半夜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声才停止下来。
男人低头看着怀里不知昏厥过去有多久的女人,吭骂一声:“该死的!”
想起刚刚他疯狂的样子,他心里就充斥满满的自责,明明知道她怕疼,刚刚还···
可是他也无法预料,她的一句话能让自己失控到这种地步。
额头还在滑落汗水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拉起被子盖在女人和自己身上。
抬手擦去女人额头溢出的汗水,把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撩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