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无法想象这些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经历。
她没跟别人提起过孤儿院的事情,顾延城是第一个,明明说的很风轻云淡,却不知为何那么委屈。
眼眶逐渐发热,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怕眼泪掉下来,她时不时想些其他东西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情绪冷静点。
顾延城抬头看着低头玩弄手指的女人,他看着她足足看了有一分钟。
男人的胳膊缓缓抬起,宽大的手掌快要落在她脑袋上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在女人抬起脸那一刻,男人的手迅速抽回。
模糊的眼眶逐渐有了些清晰,她望着放下粥在接电话的顾延城。
顾延城望了眼来电显示,面色顿时显得几分谨慎,也许是不方便给她听到,他起身走到窗边。
即使隔得不远,可他刻意压制的声音因为很小,所以她一丁点也听不见。
顾延城望了眼落地窗折射出的房间情况。
压低声音问了句:“爸,怎么了?”
“你在哪儿?”
“山顶别墅。”
“和那个女人?”
“嗯。”毫不掩护的一句。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