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宫,皇后所居的右政殿内空旷冷清,早已不复昔日的坐机。
所有宫婢都‘侍’奉在殿外廊上,殿内只有着一个身黄‘色’丝调广袖衣袍的男人,他坐在软榻沿,薄薄的绸缎铺散开,须发已染银霜,发梢偶尔滴下下的水落在上面,殷开一朵小‘花’。
在他面前整整齐齐的叠着长孙皇后的十二翟衣。
望着上面的‘花’纹,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轻抚着它,想说点什么,喉头却哽住。
过了片刻,才化作一声叹息“观音婢,转眼你就已经走了两年多,我还清楚记着你的临走时,模样与二十年前都没有差别。这两年,我却已经鬓如染霜。你说白首偕老,末了只有我一人老了。”“我们在承乾身上寄予了太多希望,我原以为他是‘性’子弱,承载不动我们这么重的希望,大唐的江山让他担的太吃力,可是观音婢,往日他不过阳奉‘阴’违,今时却胆敢虐杀宫臣!”李世民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愤怒,而是深深的悲哀。
“恪儿和青雀都胜出他太多了,我一直用尽手段的平衡。我录夺了青雀从政握兵的机会,还能给他纵容溺爱,可是恪儿与我太像,我担心历史重演,只能薄待他。”杀兄轼弟,李世民这些年对活在深淳的痛苦内疚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