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听着他说话,听到这句我就想笑了。这两年一直在出事,其实是他回来了,才一直在出事的吧。
任千沧继续说道:“大家明里暗里也有谈论了不少。多多少少心里也都有了点底。但是这话始终不能说到明面上来。我今天就明着跟大家说了,昨晚的阿章的事情,就按工伤算。该怎么赔的,按照劳动法,就怎么赔。任家还出得起这个钱。但是你们要记住了,阿章是晚上出来打电话自己没留神从台阶上摔下去,被地上的准备建筑用的吊机砸了腿,这才截肢的。谁要瞎说了一句话,那阿章就不是工伤了。到时候,任家也就没有义务去赔他以后的生活费什么的。最多就是帮他办的保险先赔了医药费,不够的任家补几块钱。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谁嘴碎的谁帮他养去。听懂了吗?”
昨晚在这里的,其实也就十一个保安,加上一个赶早做早饭的厨房阿姨。一共就十二个人。而且昨晚压根就没见到那个阿姨,搞不好,她还在睡觉,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呢。
下面的十二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但是也看得出来,有些老保安还是比较激动的。任千沧笑道:“那好,这件事就这样了。你们去洗把脸吧。下班了还没洗把脸就过来等着也挺辛苦的。离九点还有二十多分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