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窗子望进去,就是一张古老的月牙床。床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子,那正是我。我就靠在月牙床的床栏上睡着了,而我的手里抱着任千沧的头颅。
在小图的情况下,并看不清楚那床上的我手里抱着什么,只是能看到确实抱着东西。把相片放大,再放大,就能清楚地看到,那是任千沧的头。
从拍摄的角度来看,那就是那棵大树上拍的。当初,我们也爬上那棵树上去偷看过房间里的情形。原来这一点不是只有我们知道的,知道的人还很多呢?
拍得那么清晰,相机应该不错。我用手机拨打了苗苗家里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听了,接听的人就是苗苗。也难得她在周末没有出门玩。不过如果她是真的怀上了的话,她也没有心思玩了吧。
我说道:“苗苗,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啊?”我用着试探的问句问着她。
“没有啊,姐,没有。”她的语气都透着紧张,这就让我确定了她就是有男朋友的。不过我没有点明,继续问道:“你身边是不是有朋友有比较好的相机,而且技术不同,还去我们村里玩过的?”
“啊?哦,就前几天,我们cos社团一起来我家玩。我社团的摄影师有着很贵的相机呢。他拍照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