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买两个窃听器。后来那些人认出了我们两,就想着把我们抓了,直接敲诈我们家里。在我们试图逃跑的时候,还是他帮我挡了那些人砸过来的大凳子。等我们逃出来,跑回他家,才看他背上的伤。背上黑了整整一个巴掌大的地方。我们不敢告诉大人,只能买药来擦擦,等到周末的时候,才坐车子去了附近的一个县城的医院去拍片看看有没有骨折和内伤。在等周末的那几天里,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跟他说,我一辈子都会把他当兄弟。下辈子,我也还要做他的兄弟。”
“嗯。”
“商商。”他伸过手抱住了我。
我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他现在不需要我跟他分析什么,也不需要什么安慰劝解的话。我想他需要的是,我在他身边,这就已经足够了。
那天我的记忆就是在球场上睡着的,应该是他把我抱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