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乔唯欢仰起头,闻到股雨后特有的味道。
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反而让她的眉目更加平和,眼尾一点上挑的弧度,挑出的是润物无声的温柔。
莫西临喉咙微动,“怎么了,有话要说?”
乔唯欢偏过头,目光是被磋磨过的深黑,纯粹又深沉,“上次你说的事,我有在考虑。”
……上次!
莫西临抿紧嘴唇,毫不掩饰的紧张起来。
“我欠了你很多,在B市也好,在这里也是,那时候不是你的照顾,我未必能挺得过来。”乔唯欢停下脚,缓缓地坐到长椅上,“我到现在还记得,产后那种死了的滋味,全身变成冰柱,不知道痛也动不了,说不出话吃不下饭,每天想的就是……”
好像活不下去了。
不是不想活,是真的无能为力。小包还在肚子里,她能让自己挺下去,生了小包之后,完全没有能力再坚持。没有任何办法动弹,呼吸都快停止,全身插满管子,可医疗器械不能救治心理创伤,她成了活着的尸体。
现在想想,仿佛就在昨天。
当时莫西临寸步不离的照顾她,没日没夜的和她说话,两个多月下来,她总算有点起色,莫西临却熬成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