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欢手里拿着的是从地上捡起的银质叉子,此刻挂着点血色的锋锐尖端,距离她的眼睛只有一寸。
手腕上的力道太大,那尖端不能再前进半分,伤不着她。可那个飞灰一般死气沉沉的眼神,说明她刚刚是真的能下得去手。
“乔唯欢!”
贺正骁倏地将她的手压上沙发靠背,长指捏住她的动脉,让她的手使不出力气,不得不松开叉子。
“你用你自己来威胁我?嗯?”
脖颈被捏住,力道一分分加重,乔唯欢难以呼吸,抬眼看向贺正骁凶险万分的深邃眉目和绷紧的下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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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正骁就算生气,也是很平和的。风度彬彬、慢条斯理,夜一般的眼眸里的暗流,要很仔细的去体会才能窥见一二。
只是四周的空气徒然间更冷了几分,仿佛提前迎来了寒冬最冷酷的温度。
乔唯欢忍不住,全身都在颤,脸色愈发的苍白。
不是害怕,是很疼。僵硬的手脚难以动弹,里面的冰渣寸寸凝结,冻得每一处皮肤都在钻心的疼。
平生最不齿的事,就是把感情当成利器。现在她做了,